随意翻阅《半岛》副刊,卷首的一首小诗《芭蕉夜雨》映入眼帘,拨动了我的心弦,忍不住一睹为快。
诗很短,只有五个诗段,以“芭蕉夜雨”为线索,精描细写了夏秋之交的一场深夜小雨。诗人以芭蕉为载体,逐层展开,道是无情却有情,缠缠绵绵,点点滴滴,精描细刻。诗人将“芭蕉夜雨”比作“天空的情书”,声声敲打人们的心窗,编织着温柔的梦想;比作恋人的窃窃私语,在不眠之夜“共舞一场”;继而把芭蕉叶比作情感的港湾,带走了世间忧伤与烦恼,留下清新的空气和“一地的碎光”;将细雨比作人间的手掌,给予人们“无尽的包容与退让”;末尾“柔和的光亮”“开启夜的天窗”,与开头的诗节遥相呼应,精描细刻了“芭蕉夜雨”的美妙意境,诱人静思默想……
《芭蕉夜雨》富有徐志摩诗歌的韵味。诗末节的“雨轻轻地来,又悄悄地走”,明眼人一望便知是仿照徐志摩《再别康桥》中“轻轻的我走了”“悄悄的我走了”诗句。这是一种脱胎与活用,古今诗人习以为常。从中可以见出唐吉民同志是志摩诗的爱好者和崇拜者。据我所知,当代有许多诗人是徐志摩的崇拜者,笔者也是其中之一。
顺便提一笔,这期《半岛》居于版面末端的长水的诗作《假如下辈子还能相逢》一诗,通篇以“假如下辈子还能相逢”来深刻表达爱在当下的情思,读来令人心折。“守一份幸福,享一世安宁。”爱情没有假如,要活在当下,爱在当下,“恩恩爱爱,白头到老;爱你如初,不负深情”……(王永福)